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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该被忘却的中医大师——孙振寰

岐黄2021 2021-12-27 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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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该被忘却的中医大师——孙振寰大夫

          ——孙路平先生《医道》读后

                                            作者  闫荃生

    现在的百度搜索,被称为万能工具。然而当你输入“孙振寰”一词时,却找不到你想得到的结果,不由地会让人怅然若失。

    虽说历史的长河大浪淘沙,有无数的东西永远地沉没到了时光的深处,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该被忘却的,尤其是不该被忘却得这样迅疾。——比如说国医圣手、旷世奇才孙振寰大夫!

    1957 年 7 月 5 日晚,毛泽东主席在杭州西湖的刘庄别墅会见苏共中央主席团成员、苏联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米高扬。闲谈之中毛泽东发现米高扬动作迟缓,行动吃力,便询问其原因。米高扬讲述了自己的患病情况,并且说在苏联治疗了很久,效果也不明显。毛主席告诉他:中华的医学博大精深,你可以试试针灸。我介绍给你一位很好的中医针灸大夫,他就是北京的孙振寰,你去北京之后,跟恩来同志讲,他会安排你的治疗。

    1958 年 7 月 1 日,毛泽东主席写了《七律二首·送瘟神》,在这两首诗的小引里说:“读六月三十日《人民日报》,余江县消灭了吸血虫。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微风拂煦,旭日临窗。遥望南天,欣然命笔。”早在 1956 年,卫生部就成立了江南防治吸血虫中西医防治组,孙振寰是这个工作组的主要成员。关于吸血虫病的严重危害性,毛泽东主席说,就吸血虫所毁灭我们的生命而言,远强于过去打过我们的任何一个或几个帝国主义。八国联军,抗日战争,就毁人一点来说,都不及吸血虫(见中央文献出版社《毛泽东年谱》第三卷)。从毛主席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卫生部这个工作组的责任有多重,每一个专家的医术有多权威,在消灭吸血虫病中的功绩和贡献有多大。

    1969 年 3 月 21 日,正在越南为胡志明主席治病的孙振寰被紧急召回北京。在中南海周恩来总理办公室,总理向孙振寰详细询问了胡志明主席的病情。孙振寰直言相告:处露至,大限日。恐罄其全力,最多五个月有余。果然,在当年的 9 月 2 日,即处暑节后10天,白露节前6天,胡志明主席终因抢救无效而与世长辞。这一天是越南的国庆节。在过去的10年里,孙振寰每年至少一次去越南为胡志明主席治病。

    孙振寰者何许人也,竟然被当时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所熟知和看重?简而言之,孙振寰大夫1958年至1972年在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工作,1948 年至 1971 年为数十名中央领导从事医疗服务。

    孙振寰大夫于 1920 年出生于北平东四牌楼弓箭大院的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全家靠父亲经营一家小茶馆维持生计。他十二三岁时就在一个老中医开设的中医馆里当学徒。学徒期间,他一方面潜心接受师傅的耳提面命和口传心授,一方面如饥似渴地钻研各种佶屈深奥的中医典籍,靠着自己惊人的学习毅力和超常的天赋异禀,在学徒期的两三年里,虽然自己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却在辨证施治方面有了老中医的成熟与老道,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当时京城里许多知名的老中医。由于师傅认为自己无法再给予徒弟更多的东西,就让他另寻高门。从此孙振寰就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从医的道路,以自己高尚的医德,高超的医技,高明的医术,几十年里,他巡诊过苏联、越南、柬埔寨和缅甸等许多国家,诊治了无数的疑难杂症,挽救了无数濒危的生命,创造了数不清的医疗奇迹,抽尽心丝悬壶济世,书写了一个国医圣手独步天下的人生传奇。

    孙振寰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书写了几百万字的心得笔记,记录了一百多种疾病的诊疗医案和经验汇编,撰写了《经络学说概述》《奇经八脉论述》《针灸心悟》《中医疾病总论》和《中医对传染病论治》等著作,培养了许许多多的医学后进。

    孙振寰大夫治疗每一个病人,都会全神贯注,倾尽自己的知识和智慧。为每一个病人针灸,都是气功和针术并用,通过自己的手指,把平时练就的真气导入到病人体内,每每使得自己阳气大为损耗而精疲力竭。按照中医的说法,他用自己的真气和医术延续了病人的生命,而使得自己的阳寿大为减损。孙振寰大夫在 52 岁的年富力强之时,突发心肌梗塞而与世长辞,倒下在人生的中途。一生之中,他救治和挽救了无数的生命,却没有能在危难之时救治自己,不由得让人感慨造化弄人。

    五十年前,一代国医大师孙振寰大夫像天空中的一束烟花那样,灿烂过后就寂然消失于苍茫人世。虽然他救治过的那些人还活着,虽然他的那些笔记和著作还在,虽然他的医疗传奇还偶尔在个别当事人的口中流传,网络上也还能间接地搜罗到关于他的一些蛛丝马迹,毕竟在时间的无情稀释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稀薄了。

    好在,五十年后的今天,退休之后的孙振寰大夫之四子孙路平先生,用几年的时间整理研究父亲留下的笔记和著作,访问健在的长辈和当事人,在记忆中搜寻、复原父亲在世时自己亲历的点点滴滴,查找和翻阅了大量的参考资料,倾注自己对父亲的无限深情和对中华医学的无限热爱,完成了这部煌煌数十万言的大作《医道》。由孙路平先生的《医道》始,一个个业已消失的生命和故事,又重新回到人间鲜活了起来——孙振寰大夫在酒泉之下应该会为此而感到欣慰吧。

    孙路平先生《医道》一书的写作宗旨,在“写在前面的话里”用短短几句话做了简明扼要的概括,就是“真实地反映父亲践行医道,再现老人家道行一生曾受众万千,传流百世于辉煌乾坤的足迹。”中国传统医学的哲学根源,就是道家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思想。一个医者一生的最高理想境界,就是遵从和追求医道。道可道,非常道。这个道具体到医学领域,就是从医之道。医之道,同样幽远难明。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孙振寰大夫一生的从医实践,就是在追寻医道的道路上,矢志不移,坚韧不拔,越走越高,越走越远,达到了一个现代医者的最高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孙振寰认为,医道就是高尚的医德、高超的医技和高明的医术的有机统一,三者缺一不可,而以医德最为重要。从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在孙振寰的眼里,只要有求医者走到他的诊所,无论贫贱富贵,都一律是他的病人。他不止一次地说过:我是大夫,就要有父母之心,病人有没有钱都要医治。几十年来,他胸怀一颗仁爱之心对待所有的病人,坚持自己的诊断结果,表明自己的明确态度,斩钉截铁,毫不优柔寡断,毫不委屈顺从;他同时又嫉恶如仇,对飞扬跋扈者和嚣张蛮横者,坚决给与冷眼和蔑视,体现了他做为一个身怀绝技的医者的傲然风骨。

    孙路平先生做为一代国医大师的后人,对中华传统医学的博大精深充满了无限的敬意和满腔的热爱,对中医的前途和命运充满了忧思,同时对中医在治疗疾病、养身保健中体现出的独特优势充满了自信。《医道》中写道,中医这个名称,是与西医相比较而才有了的一个叫法,中国的传统医术不叫中医,而叫岐黄、青囊、杏林、橘井、大夫和郎中等等,——如此琳琅满目的称呼,真叫人耳目一新。鸦片战争之后,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和蚕食是全方位的,当然中医也无法幸免。资本的贪婪本性决定了,它在任何一个领域都要获取利益的最大化。西医西药欲与在中华大地上倾城掠地,必然要使尽手段甚至不择手段来围攻和诋毁中医。除了外国资本的险恶用心,国内也有一些知识分子名流,把中医和封建迷信划了等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洗澡水和洗澡盆子里的婴儿一起倒掉。在孙振寰刚刚从医的那个年代,反对中医最有名的要数鲁迅、胡适和梁启超等。鲁迅先生反对中医情有可原,因为他的父亲常年患病却没有遇到一个好医生,甚至有一个医生开出一位药引子是“原配的小蟋蟀一对”,这样荒唐和离奇的事情,不能不让鲁迅怀疑和反感。而梁启超先生,因为尿血被协和医院误割掉了肾脏,还坚持说中医不好西医好,真可谓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舍命赞西医的“铁粉”。尽管中医做为一个几千年的事实和伟大的存在,为中华民族的健康和繁衍生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直到今天,诋毁、蔑视和反对中医的声音仍然存在,一个时期甚至嚣张到不把中医彻底打倒誓不罢休的程度。好在中医自身的强大会让事实说话。从国家层面讲,出台了一系列保护和弘扬中华传统医学的法规和政策,在民间层面,中国广大的老百姓对中医有本能的亲近,从中医本身讲,它在慢性病和疫病的治疗,在强身健体、疾病预防和保健方面,有西医不可替代和比拟的优势。最大的优势在于,有像孙振寰大夫一样的一大批中医医师,他们用精道的医术和业绩,证明了中医的神奇奥妙和博大精深。

    《医道》一书从孙振寰大夫学徒出道写起,一直写到孙振寰大夫去世,前后跨越新旧两个社会三十多年的时光。但本书并没有平铺直叙,也没有呆板地堆积资料和数据,而是选取了孙振寰大夫在从医的一生中发生的十几个精彩故事,来表现孙振寰大夫的医道。这些故事把你引到了群山万壑之中,环环相扣,曲径通幽,一个高峰过后是另一个更高的高峰,可以说是异彩纷呈,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作者不是在简单地复述故事,而是一台功能强大的录音和录像设备,把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心理活动,都完整地保存和再现了出来。这一连串的故事就像一颗颗奇异而闪烁着瑰丽光泽的珍珠项链。《医道》一书,让人们看到了孙振寰大夫医德的高尚,医技的高超,医术的高明,鲜明地展示了中华传统医药学的神奇和无穷魅力,同时也增强了人们学习中医、相信中医、传承和光大中医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中医是一座远远未被认识和开发的富矿,很好地挖掘、传承和弘扬中医,就能够为我国人民和全人类的健康做出更大的贡献。

    《医道》不是一部小说,但胜似一部精彩的小说。生活比想象更精彩,从《医道》可以得知。他描写孙振寰大夫治病,像弹琴,铮铮淙淙;像起舞,翩翩婉婉;像弈棋,娴娴静静;像赋诗,吟吟哦哦;像魔术,隐隐绰绰;更像是斗法,幻幻奇奇。

    在民国时期,北平有位旧军人世家的一位年轻军官,因为长期在恶劣环境下战斗和生活,早早地就患上了强直性脊柱炎,每天在轮椅上生活且病情还在恶化,多年来一直在寻医问药,但国内顶级的协和医院的专家,以及德国的专家都一直在摇头,一致坚持认为防治病情进一步恶化的治疗方法就是截肢。巧遇孙振寰大夫之后,孙大夫在国内外专家的冷眼和家人毫不信任的目光之中,恁是用中医的多种手段,短短十几天就让这位军人站立了起来,不到半年时间就完全恢复了健康。孙振寰所用的方法之一是药浴。在四合院中垒起了一个大灶台,上面放上一口大锅,锅中装满了水,然后在锅上架了一个桑木的大木桶,木桶中同样装满了水。孙振寰将几味药材投放到木桶之中,就吩咐人用大火将锅中的水烧开。随后,孙振寰示意将病人抬了出来,用太乙神针法度入真气为他针灸了一番,又用艾灸法做了一番雷火灸,试了试水温,才让人将病人放入大锅上的木桶之中。木桶之中的药液与病人的脖子相齐。随着大锅内水的沸腾,木桶上氤氲着白蒙蒙的水汽。木桶中的水温在升高,似乎到了人类承受的极限。围观的人们有的在惊呼,有的在指责,有的在怒吼,有的在嚎哭,有的在谩骂孙振寰杀人,但守在大锅旁边的孙振寰镇静得犹如一个铁人,眼看着病人就要昏迷了过去,才把病人从木桶中弄了出来。接着,孙振寰又给病人针灸了几个穴位,病人的腿在麻木了几年之后,忽然就有了知觉,甚至能抬了起来。

    针灸这种传统的医法,常常能展示出快速而奇特的疗效,而我本人就是针灸的受益者。大概在我十岁的时候,三天两头闹牙疼,我自己痛苦不堪,母亲也一筹莫展。有一天她决定带我去一个本家老中医那里试试。这位老中医是我的爷爷辈,但他当时是斗争对象,一听到他的名字,我就心生恐惧。到了他家以后,简单询问了一下病情,他就拿出几根银针扎在我双手的合谷穴上,针刺的那一瞬间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一边用双手交替着捻转提按银针,一边问我是疼是困还是麻。也就一会儿工夫,我的牙就不疼了。而且从那之后,我的牙在五十多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像当初那样疼过。

    1965 年 3 月,有一位香港的富商来到了孙振寰所在的中医研究院内科诊室。病人是因为头疼而来看医生的,身边还跟着他的韩国籍的贴身保健医生。这位韩医自信满满,根本看不起任何一位中国医生。孙振寰在这位医生的蔑视和敌意之下,只是给这位郑姓的港商把了五分钟的脉搏,就确定他患的是脑瘤。病人家属和韩医一千个不相信,但在后来的仪器检查下,不得不承认这个冷酷的事实。病情确定后,孙振寰认为病人不适合手术。果然,在开颅手术进行到一半时,病人出现了危急状况,脑瘤没有得到摘除,而不得不终止了手术。最后,他们又返回来找孙振寰治疗。孙振寰竟然用神秘而神奇的祝由术,通过一种类似于意念的指诀,在大半个时辰了,就让病人头颅里的一个胶质瘤化作一个影子,悄无声息地就消失了。

    1966 年 11 月下旬,正在中医研究院后院烧锅炉的孙振寰被一辆军车紧急接送到中南海西花厅为周总理出诊。总理因为一段时间以来睡眠不足,劳累过度,思绪繁杂,导致脾胃不和,使得气上冲胸,嗝逆不止。发病当天,从早晨到晚上,他的保健医生用了很多办法,累得满头大汗,却没有一点儿效果。总理考虑到第二天要会见外宾,就只好连夜把孙振寰召来。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的孙振寰先是为总理把了脉,然后用指针法为总理治疗。不知不觉间二十多分钟过去,人们惊奇地发现总理的嗝逆已经止住了。

    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有极高天赋的孙振寰也是这样。

    《医道》里多次写道孙振寰求知若渴的场面。他每天除了学医看病之外,最多的时间都是泡在了图书馆里。看书之外,不是练习针灸手法,就是练习气功。到北平的旧书摊上淘书,是他最上瘾的一件事情。他在图书馆里看书,是去的最早的一个,也是走的最晚的一个。凡是能够找到的医学典籍,孙振寰就要刻苦研读,非要达到滚瓜烂熟、倒背如流的程度才要放手。他每天在图书馆如此用功,被同样在图书馆看书的另一个有心人看在了眼里。这个人是即将就任北平市卫生局长的谢振平,谢先生。随后不久,谢先生推荐他考取北平国医院学习深造,这进一步开阔了他的眼界,极大地夯实了他的国医学基础。

    学习针灸,孙振寰悟出了三阶练习方法:第一阶,刺通硬物。先用五厘米的桐木板以二号针用捻针法刺通之,再逐渐加厚。随后改为更硬的木头,直到能够刺通棋盘为止。第二阶,刺通漂浮物。用盆盛满水,投入茄子、黄瓜等果蔬,然后用针刺之,而不使水溢出盆外。第三阶,刺通生物。用针刺生物,如正在睡眠的猫狗等,针刺之而不使之惊醒,还有窗户纸之外的苍蝇,针刺透其脊而使其不觉。只有练出此三阶的基本功,才能使得针刺在人的身上而没有痛感。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最难练习的第三阶,孙振寰奇迹般地成功了:用针刺街坊家的大黄猫,大黄猫始终在呼呼大睡,用针刺窗纸外的苍蝇,苍蝇竟然不飞。

    练习指法是一个方面,孙振寰更多的时间用在读书悟道上。

    《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心法》《御气施针法》《十四经发挥》《针灸聚英》《医宗金鉴》等更多的说不上名字的医学典籍,只要他看到的,就要悬梁刺股般地刻苦攻读。

    《医道》一书告诉我们,孙振寰大夫是一位在国际上传播中华友谊的使者,中华医学和他的高超医术是其中重要的媒介。孙振寰在受毛泽东主席的推荐后,很快在北京为米高扬治好了折磨他几十年的慢性病,随后,在卫生部的安排下,孙振寰参加针灸专家代表团,到苏联讲学,开展中苏间的医疗学术交流。在 1959 到 1969 的十年间,孙振寰大夫每年至少一次到越南为胡志明主席治病。1961 年应吴奈温主席的请求,孙振寰到缅甸为其治病,第二年又去了一次。1963 年,柬埔寨王国的王太后患病,在法国医生治疗四个月不见好转的情况下,孙振寰大夫被安排去为王太后治病。期间还顺便治好了王室成员梅耶夫妇一个人的坠堕伤和一个人的男科病。

    《医道》一书,对孙振寰大夫的傲然风骨,通过生动的事实,做了多侧面和多方位的反映。

    面对竞争对手的恶意报复,孙振寰一眼就看穿了这是竞争对手雇佣“医闹”,使用假死的诡计,一方面讹诈钱财,一方面败坏他的名声。随即保护现场而果断报警,当着警察的面,指出了对方使用的是什么伎俩,最终弄得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面对欺压百姓、作恶多端的侦缉队人员,孙振寰毫不畏惧,不卑不亢,以自己的胆略和医术,让他们欲怒不能、欲罢不能,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面对一位老首长的孙子在自己面前的恣肆蛮横、颐指气使,孙振寰默不作声地推掉了治疗,直到这个傲慢的“王孙”三次登门邀请,做出诚恳的道歉直至下跪,孙振寰才答应他再次出诊为他爷爷看病。

    在赴苏联讲学期间,面对一个苏联专家对中华医学和孙振寰医技的怀疑与责难,他不动声色地运用自己平时练就的高超气功功夫,把对方手里正端着的一杯热气腾腾咖啡,不知不觉就从手中突出上浮到了那个刁难者的头上,嘴里才说着“抱歉,我的气功功夫还没有练到家”,那杯咖啡就不偏不倚地倾倒在了那个家伙的头顶上。

    《医道》在书写孙振寰大夫的治病过程中,还实录了很多的诊疗穴位,诊疗流程,诊疗验方,这事实上等同于一场又一场的现场教学,无论对于患者还是对于学医者,都有很好的学习和借鉴意义。

    或许是害怕把本书写得窄小、枯燥、平淡,作者在书中貌似无意其实是巧妙地从正文中忽然宕开,穿插进来一些闲笔,比如写“中医废止案”全过程的始末,写北京城里四合院的房屋结构,写药碾子、药戥子的形制与规格,写带着徒弟趁兴去品尝老北平的名吃“白魁”(其实是一种清真烧羊肉),等等。这样的闲笔,知识性与趣味性交融,即拓展了作品的宽度,也增加了读者的阅读乐趣。

    《医道》一书在谋篇布局、情节设计、故事讲述、悬念制造、氛围烘托、人物刻画、正写侧写、化入淡出、时空穿越等多种写作手法的运用上,都十分娴熟老练,有如庖丁解牛、轮扁削木。在文字的处理、材料的选用和情节衔接与过渡上,就像他的焊接技术那样美妙高超,看不出丝毫的迟疑和胆怯,更看不出他是一个业余作者。

    《医道》一书的写作初衷,是作者为其先父的从医生涯作传,不至于让几百万字的笔记化为尘土,不至于让其先父的辉煌业绩湮没于时光。但怀念一个杰出的中医大师,传承和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医学,使之更好地造福社会,造福人类,却不是作者一个人的私事、家事,而是大家的事,全社会的事,全民族的事,全体炎黄子孙的事。

    开卷有益。

    《医道》可以开阔你的眼界,见识中华医学的汪洋大海,见识中医领域的英豪俊杰;可以拓展你的知识,尤其是关于中医学方面的一些基础知识,比如望闻问切;可以改变你的认知。受多种因素的影响,我们一贯认为中医仅仅在治疗一些伤风感冒或慢性病上有一些疗效,且效果尚不确切。书中许许多多真实的事例告诉你,中医可以治大病,治急诊,包括西医也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可以更新你的观念。所有一切关于中医是落后的、过时的观点都是不正确的。说中医落后、过时,一种源于无知,一种源于偏见,一种源于恶意。中医伴随中华民族走过了五千年岁月,始终在护佑着炎黄子孙的生命健康,她的体系博大精深,至今难于尽窥其堂奥。比如经络学说,比如针灸和艾灸的原理,比如放血法等等。西医是科学,是靠仪器和指标说话的科学,是分科的、断离的科学,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科学。中医是另一种科学,是系统的、辩证的科学,是现有的科学手段还不能够完全解释和说明的科学,是强调以强身健体、增强自身免疫力和抵抗力为主,是强调调息养气、意念统领、顺应自然界四季和昼夜变化规律、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科学。如果说西医是一条江河的话,中医就是一座高山, 江河永世奔流,高山万古耸峙。江河与高山相互映照,互为风景,福佑人类的健康和幸福;可以增强你的自信心。这种自信心是对中医的自信,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自信,对中华文明的自信,对中华民族勤劳智慧和创新创造力的自信。有了这种自信心,我们就可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开创出中华传统医学在新时代里的新局面、新境界!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东西,上帝造不出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医道》的不足之处在所难免,比如有些章节显得拖沓,有些章节显得与全书的体例不甚相符,个别观点和认识尚存在偏颇之处,有些微幽玄妙的描写读者难以接受和认同,在校对上也存在多处明显的错讹等等,但这些均在商榷之列,均可进一步缮改。

    白璧微瑕。

    《医道》一书,谁读谁受益。

                   2021 年 9 月 15 日星期三

注:

闫荃生先生为山西省作家协会理事,曾在首钢长治钢铁公司担任职教中心主任、党委宣传部部长等职务,2018 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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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史|针灸已成为人类共享的医学

针灸医学是中国医学家一个伟大的创造,已经有了数千年的光辉历史,历代以针灸著名的医家数以百计,针灸著作400多种。

中国针灸经清道光皇帝于太医院废止,民国时再次废止已日益衰落的情况下,然而在解放区,特别在缺医少药的军队保健中,曾发挥了重要作用。例如:中国中医科学院创院院长鲁之俊,于延安时跟随针灸治愈毛泽东肩周炎的中医任作田学习针灸,并于临床中研究针灸,使针灸在解放战争中对保证官兵疾病防治方面得到普遍推广与应用。另一位跟随鲁之俊学习针灸、研究针灸、推广针灸的朱琏也做出了重要贡献。例如创办针灸实验所,为全国高等医学院校举办针灸学习班、培养教师、编撰巨著《新针灸学》,等等。

1951年7月政务院文教委员会批准卫生部建立针灸疗法实验所,由时任卫生部妇婴保健局局长的针灸专家朱琏任领导。

1955年4月15日,毛泽东主席在杭州接见朱琏时,有一番谈话:毛主席强调:针灸是科学,不是土东西,全世界各国都要学。今天是庆祝针灸,中医的经验是需要有西医参加整理研究,单靠中医本身是很难的。

1955年11月19日,在卫生部中医研究院即将正式成立时,《中苏1956年技术交流协会》:“苏方希望派三名专家来华研究针灸治疗方法,期限三个月”。

1956年4月13日,苏三名专家来针灸研究所学习,教材用《新针灸学》俄文本,经过三个月学习回国后,在苏联大力推广与科学研究。

随着1955年12月19日卫生部中医研究院(即今中国中医科学院)正式成立,中国首家针灸研究所同时诞生。针灸在全国蓬勃发展,医疗推广、针灸教育逐渐发展,针灸科学研究深入展开,针灸作用机制,经络实质,特别针灸止痛乃至针麻作用原理之研究日益广泛而深入。针灸事业与针灸学术不断获得成果。特别于上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针灸在国际上的影响逐渐扩大,国际学者对中国针灸认识的加深,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地位之恢复,不断发生了多件震撼世界的举措,促成世界各国人民要求了解针灸,学习针灸,运用针灸的热潮。例如:

1971年美国著名专栏作家詹姆斯·赖斯顿(JamesReston)访华期间突患急性阑尾炎,住北京协和医院进行了阑尾炎切除手术,但次日出现术后腹部胀满感,接受中国针刺与灸疗,效果良好,出院回国,他以《现在让我告诉你在北京的阑尾炎手术》为题,于1971年7月26日《纽约时报》头版转6版长篇,以及关于他参观上海针刺麻醉手术等。自此,美国媒体对中国针灸的兴趣大增,仅1971年即有二三百篇针灸文章发表,这为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从而掀起国际针灸热拉开了序幕。

1972年2月21日~28日,美国总统尼克松应邀访华期间,周恩来总理陪同他观看了针刺麻醉下进行的甲状腺切除术;24日,尼克松总统访华团成员30余人,于北京医科大学第三医院观看了由辛育龄主刀,在针刺麻醉下施行“右肺上叶切除术”的全过程。

代表团回国后纷纷称赞“针刺麻醉”神奇,再一次引起美国民众与世界多个国家与民众对中国针灸的关注,针灸热在国际不断增温。

1975年10月中国中医研究院(现中国中医科学院)应国际朋友的要求,于针灸研究所举办“外国医师针灸学习班”,为期3个月,有来自9个国家19名医师参加,这是继苏联3名专家来华学习针灸疗法后一次新的开端。继此之后,外国医师要求来华学习针灸的学者日益增多,为了满足国外学者的要求,我国受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之委托,先后在中国中医研究院(北京)、上海中医学院(现上海中医药大学)、南京中医学院(现南京中医药大学)开办了三个国际针灸班,招收有志中国针灸的外国医师参加学习。1983年这三个国际针灸班分别更名为中国北京国际针灸培训中心,中国上海国际针灸培训中心,中国南京国际针灸培训中心。截止到2010年三个中心已为140多个国家培养了数千名针灸人才。

1987年11月22日,经过国际针灸界学者之酝酿讨论,一致决定成立非政府性针灸团体国际联合组织——“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总部设在中国北京,目前已拥有了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09个团体会员,代表着20多万针灸工作者。世界各国的针灸从业人员远远超过20万人。因为,据有关统计报道,在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提倡下,现在已有160多个国家和地区均已设立了针灸组织,有数以亿计的患者接受针灸治疗,针灸已为许多国家政府所认可的合法职业与医疗保健技术。

这一趋势还在不断发展,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中国针灸已是人类共享的医学。(作者单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史|针灸已成为人类共享的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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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银针印初心

时间:2019-07-17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1版 作者:李芮

  “朱琏虽是西医出身,却对针灸事业有着深入骨子里的热爱,她一生的大部分时光都致力于针灸医学的创新与发展。”在中国中医科学院举办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之朱琏的针灸人生故事会上,来自朱琏生平与学术思想研究团队的刘兵与陈淑萍共同讲述了朱琏为针灸事业一生求索的历程。

一张朴素的面孔,一组记录着时光的银针,一颗对针灸事业的赤子初心,汇聚成了朱琏的飒爽风采与光辉岁月,她服务百姓健康的初心处处彰显,她传承创新针灸医学的使命熠熠生辉。

学初心:医者立壮志

  朱琏生平与学术思想研究团队历经6年,沿着她的人生足迹,走访她曾生活、战斗过的地方,从她坚定的理想信念、正直的人格品行和伟大的使命担当中感悟一颗闪亮的初心。

1944年,在陕甘宁边区中西医座谈会上,来自延安的民间针灸医生任作田恳切地说:“我愿意贡献出自己30多年的行医经验,希望能让西医界深入研究针灸治病的道理。”与会的医生纷纷拿起笔,在学习针灸的报名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朱琏便是其中之一。

在《人民日报》刊载的《我与针灸学》一文中,朱琏回忆道:“我已经去过任老先生那边14天,学了学手法,抄了个手本,画了几张经穴图,但仍抱着怀疑态度。然而实行针灸以后,效果甚至让人目瞪口呆,无法解释了。”

战争年代,在临床实践中,朱琏敏锐地意识到,针灸有着疗效好、节省药品等特点,是在艰苦条件下同疾病作斗争的有力武器。运用科学方法来整理和研究它的合理内容,并加以发扬光大,这便是朱琏的“初心”。

1951年3月,朱琏编撰的《新针灸学》出版,受到国内外对针灸的广泛关注。同年8月2日,由朱琏主持创建的中央卫生部针灸疗法实验所(今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正式挂牌成立,虽然条件艰苦,但朱琏仍充满着干劲,不断丰富着针灸领域的研究。

悟使命:针者扬其用

  1955年4月15日晚上,朱琏被邀请去和毛主席一起吃晚饭。在跟朱琏谈天的时候,毛主席说起了《新针灸学》一书。原来,这本书他不但全看了,还颇为赞同其中说到的针灸与现代医学理论发展的关系。在开宴举杯之际,毛主席指出:“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世界各国都要用它。”

1958年4月19日,朱琏接到通知,要她现在就去见毛主席。主席一见面就握住她的手,第一句话便是:“办了针灸学院吗?”朱琏回答:“还没有办,现在只有一个针灸研究所。” 主席又向朱琏详细询问了针灸治疗疟疾等工作,以及在各省市开办训练班的情况,朱琏均认真汇报。一番交谈下来,毛泽东不断点头,又重复说:“针灸大有名堂!”

经过2次会面,朱琏对发展针灸事业的决心更加坚定,对自己的使命更加明确,在针灸的科研、临床、对外交流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开拓性工作。

得启迪:学者常谋新

  “但凡朱琏所到之处,都会留下她的革命足迹与赤子之心。”刘兵介绍,即使在日常生活中,朱琏也时刻坚守着初心,不放过任何创新机会,她发明的“艾卷悬起灸”“埋针”等技术,深刻影响着当今针灸学科的发展。

1951年夏,朱琏去外地出差的列车上突发急性肠炎。她想用灸法自治,却没带艾绒,于是她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对准穴位悬起熏烤,结果病症得到很好的缓解。香烟卷熏灸的疗效让朱琏感到其中大有文章,她马上指导实验所开展研究,并将其定名为‘艾卷灸’。结果表明艾卷灸法不但使用方便,而且容易调节温度,这正是大众熟知的“艾条悬起灸”的来源。

中医人的初心和使命应该如何担当?中国中医科学院副院长杨龙会认为,朱琏的事迹给出了答案。她为针灸事业发展趟出的路子和作出的示范,为广大中医人指明了前行的方向。(李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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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美国中医药大会在贝尔维尤凯悦酒店召开 http://sea.uschinapress.com/2018/0807/1139133.shtml
2018-08-07 17:13 来源:西雅图在线 编辑:Jay

【侨报记者王馨谣8月6日西雅图报道】2018年8月4日至8月5日,第四届美国中医药大会暨太极集团国际中医药论坛在位于贝尔维尤的凯悦酒店(Hyatt Regency Bellevue)内隆重召开。

本次大会由美国中医校友联合会(TCMAAA)与全美中医药学会(ATCMA)主办,成都中医药大学北美校友会承办,美国南海公司(西雅图)协办。

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刘敏如、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廖品正、班康德博士(Dr. Dan Bensky)、太极集团秦少容总工程师、中国名中医张发荣教授、马寿椿教授、成都中医药大学书记刘毅教授、全美中医资格认证安全委员会主席布罗姆利博士(Dr. Afua Bromley)、贝尔维尤市议员李瑞麟、505集团来辉武教授等国内外中医学界专家莅临大会。

今年大会的主题是“中医药针灸的经典与临床”。大会以中医妇科及皮肤美容为主要讨论议题,也涉及到过敏性鼻炎,糖尿病,眼睛的疾病以及疼痛等常见疾病的治疗。同时,由多位妇科,皮肤科专家参与的妇科,皮肤科论坛,在现场回答大家临床上遇到的问题,并把他们自己临床几十年的经验和与会者们分享。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大会还邀请到了两位国医大师刘敏如教授与廖品正教授。据介绍,两位大师均为80多岁的高龄,但依然不辞辛苦从中国来到美国,与在这里的中医药学者们交流经验。

在接受侨报记者采访时,中国第一位女国医大师刘敏如教授表示,这已是她第三次来到美国参加美国中医药大会。刘教授称,她来到美国的初衷是希望能够提高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刘教授强调,在很多人认为中医是一种传统医学,但实际上中医正在与时俱进。临床上中医对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甚有疗效。刘教授说,中医学发展,要在继承传统经典理论的基础上创造中医学的新观点、新学说、新理论。刘教授表示,这次的美国之行中她很欣喜的发现,在大西雅图地区的中医发展很好,相信在未来也会有长足的进步。

作为中国首位中医眼科博士导师廖品正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是她第一次来到美国参加美国中医药大会。她既感叹于中医在美国发展,也希望在美的中医师们能够凝心聚力为中医在美国的发展继续做出贡献。她尤其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机会让更多的人重视中医治疗在眼科中的作用。

成都中医药大学书记刘毅教授也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参加大会。刘毅向记者表示,近几年中医的发展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尤其在国际社会,中医被更多的人支持。而参加这次大会,中医校友们在海外的凝聚力让他很感动,他也坚信在海外中医师们的努力下,中医在海外的地位一定会有所提高。

全美中医药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美国中医校友联合会/全美中医药学会CEO魏辉告诉记者,根据今年1月最新的数据统计,目前全美共有中医师37866人,而这其中华人中医师只有8000人左右。这个数据反映出:在美国,华人中医师只占很小的一部分。魏会长称,通过全美中医药大会聚集在美的华人中医师,这样既可以交流互相的经验心得,也可以增进华人中医师们的凝聚力。而本次大会中有来自全球各地的中医师前来参加也足以证明中医的发展在进步。

此外,中国太极集团、505集团、CAI Corporation、NCCAOM、TCMZONE、西雅图移民之家Laura Counsell资深理财、巴斯蒂尔大学(Bastyr University)、Atlantic Financial Group,李彩芹、UPC Medical Supplies美国太平洋药业、Active herb Technology、Bio Essence herbal Essentials Inc.、E-Fong Herb Inc.中国华林公司酸碱平项目武汉德瑞团队、KPC producers Inc.、Blue light Inc.、四川好医生药业集团、发龙公司、奇正藏药、American Acupuncture council、TS Emporium、Marathon Ginseng Gardens这些赞助商和参展商也为本次大会的顺利召开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支持。

太极集团卿玉玲教授、中国名医张发荣、金鸣博士、谢克蓉教授、沈晓雄博士、刘宁教授、郑崇勇主任中医师、苏毅文教授、刘国晖教授、凯瑟琳·卢米埃尔博士(Dr. Kathleen Lumiere)、段俊国教授等多位中医师们带来了经验讲座。身为本次大会顾问的西雅图马寿椿博士和美国道教文化学院院长莫至城道长给大家带来了养生公益讲座。美国全国针灸中医认证委员会NCCAOM派出代表团向大会介绍了美国中医师针灸师的认证以及最近的一些政策变化,今年针灸师正式获得独立的职业代码,使这个行业正式成为美联邦认可的一个健康保健类职业。华盛顿州的针灸和东方医药协会(WEAMA), 两所中医针灸相关院校巴斯蒂尔大学(Bastyr University) 和 SIOM 的师生们都积极参与支持大会。

现场还有气功晨练、妇科大论坛交流等活动,活动参展商们也摆出的摊位。晚上精彩的节目表演更是将大会推向了高潮,在欢声笑语中,第四届美国中医药大会暨太极集团国际中医药论坛完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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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华社作者:杨士龙 吴小军责任编辑:柳晨

新华社纽约1月18日电(新华社记者杨士龙 吴小军)如果没有碰到“针灸医师”魏辉,美国纽约芭蕾舞学校新生妮可的芭蕾梦可能早就碎了。

妮可家住佛罗里达州西棕榈滩,去年年初参加佛州一次芭蕾舞比赛前韧带拉伤,当地医生建议去医院接受手术治疗,但那样会错过比赛。看到孩子的医疗保险可支付大部分针灸治疗费用,母亲雅西卡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带女儿去了魏辉的针灸诊所。没想到只扎了两次针,辅以艾灸治疗,小姑娘就得以顺利参赛并获奖。后来,妮可又去魏辉那儿巩固治疗了6次。

去年9月,妮可到纽约上学前,特地与母亲一起去跟魏辉道谢并告别。雅西卡当天在自己脸谱账户上贴出了女儿与魏辉的合影,并配文说,魏辉是她们“最喜爱的针灸医师”,称赞她“用爱心和耐心让女儿免除了对针灸和拔罐的恐惧感”,成功解除了孩子的病痛。

从不熟悉到逐渐认可,甚至依赖,雅西卡母女对针灸乃至中医的认识过程,是美国社会日渐接受和认可中医的一个缩影。

“中医正在被越来越多的美国人认可。”1999年,魏辉从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后移民美国,目前是全美中医药学会常务副会长。她在接受新华社记者电话采访时说:“三四年前,来我这里的病人,用保险支付针灸费的只有5%,现在这个数字超过了30%。”

她介绍说,1997年5月,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召开了针灸共识会议,决定承认中国针灸并正式应用于患者的临床治疗,这标志着美国在联邦层面正式认可了针灸。

美国50个州中,已有46个州及华盛顿特区通过了针灸立法,各州立法有所不同,但反映出地方政府对针灸这一健康产业的重视。资料显示,目前全美有执照的针灸师有4万左右,每年接受针灸等“整合治疗”的人口约3800万,已形成一个产值数十亿美元的重要产业。

“以前谈针灸和中医,这边人习惯称‘替代疗法’,现在称‘整合医疗’,明确了它是社会健保机制的一部分。”大纽约中医针灸学会副会长陈德成完全赞成魏辉的看法。身为南京中医药大学针灸专业博士的陈德成介绍说,针灸已通过立法的各州被大多数商业保险公司定点、定向、定额为医疗保险项目。

美国政府对“非正规传统医学”(相对于西医)研究工作的支持力度也在逐年加大。NIH成立的国家补充替代医学研究中心,每年经费高达1亿多美元,主要任务是研究各种补充替代医学和疗法,其中对针灸和中药的研究已有几十个项目,太极拳、气功和推拿等也在研究之列。

魏辉和陈德成均表示,中医针灸之所以逐渐从健保产业的边缘走向中心,是与中医“治未病”的理念以及独特显著疗效分不开。更现实的是,相对于西医,很多种病的中医治疗费用相对较低,风险小,候诊时间短。

“比如说,一些膝盖疼的病人,医院都建议手术替换,费用高不说,人工关节只管10多年,之后怎么办呢?”陈德成说。“我的不少病人都很感激地说,是我帮他们远离了手术台。”

然而,在“西医是正统”的美国,中医真正被全面认可还是远景。针灸、推拿、艾灸等与中医药被区别对待,即便是已被普遍接受的针灸业,也面临被瓜分蚕食和改头换面的危险。

陈德成说,一些西医根本未接受任何针灸培训,就宣称自己掌握了针灸技能,以抢夺针灸市场,当治疗效果不佳时,他们不认为自己技术不精,而是埋怨针灸无效,严重影响了针灸在公众中的良好形象。

此外,大多数针灸医生活跃在临床前线,针灸科研是一个弱项,而西医作为“标准的制定者和判断者”,常用循证医学的标准来衡量中医针灸。“中医针灸今后应加强科研,还要申请专利保护自己权益,”魏辉说。

陈德成指出,中医针灸界应该形成合力,推动立法和参与规则制定来最大限度地保护自身权益。例如,在美国中医校友联合会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全美中医药学会为提升中医学术水平,保护行业利益,扩大中医针灸的影响发挥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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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华盛顿9月17日电 专访:“针灸是个好东西”——访全美中医药学会会长田海河

http://www.xinhuanet.com//health/2017-09/19/c_1121684776.htm

新华社记者林小春

第三届美国中医药大会16日至17日在华盛顿举行,来自美国、中国等国的300余名中医药专家参会。就中医在美国面临的机遇和挑战,会议主办方之一、全美中医药学会会长田海河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说,“针灸是个好东西”,但科研仍有待进一步加强,同时中药发展也应及早提到日程上来。

田海河说,自美国前总统尼克松访华把中医带回美国,至今已45年。经过多年坎坷,中医在美国有了长足发展,现在已有46个州和华盛顿特区完成了针灸立法,目前各类有执照的针灸医生约有4.5万人。

“这个发展形势很好,但是学术水平良莠不齐,而且中医尚未进入医学主流体系,”田海河说,“就像美国人选择餐馆时还是以西餐为主,喜欢中餐的人虽有,但仍不占多数。要把中医带入美国主流社会,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田海河说,作为外来医学,中医在美国“还是会受到一定排挤”,虽然临床、科研等为针灸有效性提供了一些证据,但还不是非常充足,“需要我们更有效地开展工作,提供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让民众、媒体以及立法、保险等各方面能更进一步认可中医,接受针灸”。

他说,很多人都认识到针灸的价值,近期一些其他行业也想参与其中。“我们欢迎更多人来做针灸,惠及民众,但有些人只接受了很少的训练,就提供针灸服务,还有人把针灸改成‘干针’,试图绕过法律和执业范围限制去做针灸,非但没效果,还给病人带来安全隐患,所以我们要反对,并普及知识,帮助民众找到合格的针灸师”。

田海河介绍说,“干针”本来就源于针灸,有人把针灸“改头换面”,说跟中医无关,“这是一种剽窃行为”。

谈到中药在美国的发展,田海河认为,中药在美国未列入药物范畴,只能归类为食品补充剂,不能宣传治疗效果,这限制了中药的广泛应用和发展。

田海河说,这次大会是由全美中医药学会和美国中医校友联合会主办,目的就是团结更多的华裔和非华裔中医药相关人士,共同探讨如何抓住机会,应对挑战,提升整体学术水平,引领中医药在美国向正确方向发展。

在这次大会上,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主席、中国针灸学会会长刘保延作了题为《针灸临床疗效研究的思考与实践》的主题报告。他指出,虽然针灸临床研究论文在1992年以后快速增长,但一直没有形成系统的临床评价方法,缺乏高质量研究数据,为此中医学界制定了针灸临床研究和技术操作等一系列规范并仍在继续完善,希望按照国际通行标准,“推动针灸堂堂正正进入主流医学体系”。

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植物学评审组官员李静介绍了该机构有关植物新药的评审情况。她指出,截至去年年底,共有超过650种植物药物提出或通过“新药临床试验申请”,其中绝大多数处于二期临床试验阶段,有两种获准上市。如果把植物药物按全新成分的药物看待,这个通过率“还不错”。

会上,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秘书长桑滨生介绍了中国《中医药法》及其对海外的影响,来自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等多家机构的十多位专家学者作了学术报告。大会主要赞助企业同仁堂也介绍了其国际化之路,这家企业已在纽约、旧金山和洛杉矶开设分店,正致力于提升这一中国品牌在美国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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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4月07日05:47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http://webcache.googleusercontent.com/search?q=cache:http://world.people.com.cn/n1/2018/0407/c1002-29909910.html

莎伦又一次躺在熟悉的床位上,针灸师樊蓥轻、稳、准地在她肩部和颈部的重要穴位扎上了细细的针。莎伦的耳边响起了柔和温馨的轻音乐,她慢慢闭上眼,呼吸均匀,心情平和。

樊蓥是美国弗吉尼亚州与华盛顿特区持照针灸师,他的诊所——美京中医院位于弗吉尼亚州梅克林小镇。300平方米左右的诊所内共有15个床位。身为一名职业律师的莎伦·希普勒已经忘了这是她第多少次来到诊所接受治疗。

喜欢运动的莎伦今年60岁,她与针灸的缘分始于3年前。当时她的腿部得了肌腱炎,西医告诉她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在朋友的推荐下,她来到樊蓥的诊所。樊蓥仔细查看了腿伤后告诉她:“两周来做一次治疗,3次后就能康复。”

西医的数个月康复和针灸的3次就好,这差距大得让莎伦有些不敢相信。面对莎伦的怀疑,樊蓥只是笑笑说,咱们试试看吧。

出乎莎伦意料,一个疗程下来,肌腱炎竟奇迹般康复,她矫健而轻盈的身姿很快又重现跑道。

“太神奇了!”她在接受新华记者采访时禁不住多次感叹。此后,莎伦对中医从信赖到依赖,身体稍有不适,首先想到的就是看中医。目前,莎伦所参加的医疗保险覆盖针灸治疗,可报销80%。

律师工作压力大,导致莎伦睡眠不好。多次针灸后,她感觉睡眠明显改善;每次莎伦感觉有感冒前兆,或者美国将有流感,她就赶紧来找樊蓥。莎伦相信,针灸疗法帮她提高了免疫力。最近她肩部受伤,又是针灸让她免受了手术折磨。

如今,莎伦不仅是针灸的粉丝,更成了针灸的传播者。亲朋好友生病了,她会向大家推荐中医。85岁的老母亲经常背疼,她力劝母亲尝试针灸疗法。

莎伦对中西医治疗差别感触很深。“樊蓥和他的助手对我十分耐心、细致,我感到很放松,恢复得也快。如果是去看西医,幸运的话,医生会给我10分钟,然后就开药,或安排更多检查。看到我肩痛或脚痛,西医会给我打止痛针。我可不喜欢打针和手术。所以,我会来针灸诊所。我虽不知道针灸原理,但我知道它有效。我坚信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中医。”

众所周知,阿片类止痛药包括杜冷丁、吗啡等,镇痛作用强大,但有极强成瘾性,这迫使人们接受非药物疗法。在各种非药物疗法中,针灸以有效和廉价脱颖而出。中国数十年来持续进行的中医机理研究形成大量成果,此时成为有力佐证。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学院2007年7月发布题为《疼痛管理与阿片类药物流行》的报告指出,近几十年来针灸止痛已成为普遍做法,包括针灸在内的一些非药物干预手段是止痛的有力工具。

不久前,作为全美中医药学会(ATCMA)副会长的樊蓥,参加了在美国国会举办的针灸推介会,向议员推荐和介绍针灸在止痛与治疗药物成瘾方面的作用。现场气氛热烈,40多人还尝试了耳针。

(据新华社电 记者郭一娜 林小春 胡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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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28 13:37:38 来源: 新华网

新华社华盛顿12月27日电(记者林小春)美国针灸行业现在终于有了第一批确切的统计数字:2015年初,美国有执照的针灸师人数超过3.4万,另外还有62所针灸与中医院校以及10个博士生培养点。

在美国,中医师的法定名称是“针灸师”。由于历史与政治、文化等原因,中医师在美国各州法律中有着不同的名称,如东方医学医师和东亚医学医师,但大多数州称为“执照针灸师”。他们都以针灸为业,部分兼顾中药及推拿等。

全美中医药学会副会长樊蓥博士与弗吉尼亚州针灸协会萨拉·法格特博士近日在《结合医学学报》杂志网络版上发表了一篇统计报告,他们通过给各州主管针灸执照的部门电话咨询并核对各州官网公布的针灸师名录,确定2015年初美国50个州与华盛顿特区加上海外领地共有34481名有执照的针灸师。

统计结果还表明,美国有执照的针灸师超过一半集中在三个州,分别是加利福尼亚(32.39%)、纽约(11.89%)和佛罗里达(7.06%)。华人只占有执照的针灸师比较小的一部分,多数是白人和其他族裔。

樊蓥告诉新华社记者,这是美国针灸业界第一次正式发布此类行业信息,审稿过程大约2年,经10多位专家评审才得以发表。先前也曾有人做过类似统计,但没有在学术杂志上发表。

樊蓥指出,与2004年的2.2万多人和2009年的近2.8万人相比,2015年的数字增长52.09%和23.30%,每年平均增长数约为1266人。由此推算,2018年初,美国有执照的针灸师人数将达到3.8万人。

另外,2015年初,美国有44个州及华盛顿特区为针灸或东方医学专门立法,目前则是47个州和特区有了专门立法。2015年初,有62所美国教育部认可的针灸或东方医学硕士生培养院校、10个博士生培养点。现在,美国教育部门认可的中医类院校降到了56所,都是私立的小型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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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华盛顿11月20日电 通讯:针灸在美迎来发展好时机 http://www.xinhuanet.com//science/2017-11/21/c_136768871.htm

新华社记者 郭一娜 林小春 胡友松

莎伦又一次躺在熟悉的床位上,针灸师樊蓥轻、稳、准地在她肩部和颈部的重要穴位扎上了细细的针。莎伦的耳边响起了柔和温馨的轻音乐,她慢慢闭上眼,呼吸均匀,心情平和,享受着45分钟的美好时光。

樊蓥是美国弗吉尼亚州与华盛顿特区持照针灸师,他的诊所——美京中医院位于弗吉尼亚州梅克林小镇。300平方米左右的诊所内共有15个床位。身为一名职业律师的莎伦·希普勒已经忘了这是她第几十次来到诊所接受治疗。

喜欢运动的莎伦今年60岁,她与针灸的缘分始于3年前。当时她得了肌腱炎,西医告诉她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恢复。有朋友向她推荐了樊蓥,后者仔细查看了腿伤后告诉她:“两周来做一次治疗,3次后就能康复。”

西医的数个月康复和针灸的3次就好,这差距大得让莎伦有些不敢相信。面对莎伦的怀疑,樊蓥只是笑笑说,咱们试试看吧。

出乎莎伦意料,一个疗程下来,肌腱炎竟奇迹般康复,她矫健而轻盈的身姿很快又重现跑道。

“太神奇了!”她在接受新华记者采访时禁不住多次感叹。此后,莎伦对中医从信赖到依赖,身体稍有不适,首先想到的就是看中医。

律师工作压力大,导致莎伦睡眠不好。多次针灸后,她感觉睡眠明显改善;每次莎伦感觉有感冒前兆,或者美国将有流感,她就赶紧来找樊蓥。莎伦相信,针灸疗法帮她提高了免疫力。最近她肩部受伤,又是针灸让她免受了手术折磨。

如今,莎伦不仅是针灸的粉丝,更成了针灸的传播者。亲朋好友生病了,她会向大家推荐中医。85岁的老母亲经常背疼,她正力劝母亲尝试针灸疗法。

莎伦对中西医治疗差别感触很深。“樊蓥和他的助手对我十分耐心、细致,我感到很放松,恢复得也快。如果是去看西医,幸运的话,医生会给我10分钟,然后就开药,或安排更多检查。看到我肩痛或脚痛,西医会给我打止痛针。我可不喜欢打针和手术。所以,我会来针灸诊所。我虽不知道针灸原理,但我知道它有效。”

“美国的医疗体系有很大问题,”莎伦说,“不少人在寻找替代疗法。我坚信今后会有越来越多人看中医。”

正如莎伦所说,当前,美国阿片类止痛药物滥用与成瘾危机日益严重,在这方面针灸大有可为。

阿片类止痛药包括杜冷丁、吗啡等,镇痛作用强大,但有极强成瘾性。官方数据显示,每天平均有91名美国人死于过量服用阿片类药物,年均超过3万人。10月底,美国总统特朗普向阿片滥用现象宣战,称“阿片类药物滥用是美国历史乃至全世界范围内最严重的药物危机”。

严峻现实迫使西医接受非药物疗法。而在各种非药物疗法中,针灸以有效和廉价脱颖而出。中国数十年来持续进行的中医机理研究形成大量成果,此时成为有力佐证。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学院7月发布题为《疼痛管理与阿片类药物流行》的报告指出,近几十年来针灸止痛已成为普遍做法,包括针灸在内的一些非药物干预手段是止痛的有力工具。

不少旅美针灸师预感,针灸在美国可能迎来了发展的好时机。目前,经过业内人士长达40多年的努力,美国50个州中有46个州以及华盛顿特区已立法让针灸行医合法化。而在这个过程中,樊蓥的诊所,从15年前的无人问津到如今每周稳定在150位左右病人。个中改变,反映了针灸在美国从举步维艰到逐步受到认可的历程。

正是看到针灸治疗的良好效果和较大的市场空间,美国一些理疗师也开始学习针灸,但这也带来了一些干扰。美国的针灸与东方医学硕士需要学习2000小时以上,而美国部分理疗师将针灸改成“干针”,只需学习50个学时就可行医,且未接受中医针灸的完整训练,更缺乏中医针灸处理多科疾病的全能知识和技能储备。所谓干针是指理疗师用针头对激痛点进行针刺的方法。

“美国国内一些理疗师的做法是在混淆视听,给针灸在美发展带来挑战。”谈起这些“干扰”,樊蓥皱起眉头。

目前,莎伦所参加的医疗保险覆盖针灸治疗,可报销80%。10月,美国参众两院议员同意在老年人与残疾人联邦医保的一个补充项目中包括针灸。如果该法案最终通过,相信将进一步推动针灸在美国的发展。

11月,多个美国中医针灸团体在学术期刊上正式发布《针灸应对阿片类药物危机白皮书2017》,樊蓥也是作者之一。这份白皮书被送交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并得到积极回复。

也是在初冬,作为全美中医药学会(ATCMA)副会长的樊蓥参加了首次在美国国会举办的针灸推介会,向议员推荐和介绍针灸在止痛与治疗阿片类药物滥用与成瘾方面的作用。现场气氛热烈,40多人还尝试了耳针。“在国会和联邦政府层面,我们还将继续推动,为针灸在美迎来真正春天不懈努力。”樊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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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华盛顿9月26日电 新闻分析:针灸看到了被美国主流医学接受的机遇 (2017-09-27 20:29:36 来源: 新华社) 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7-09/27/c_1121734808.htm

新华社记者林小春

如果说传统中医作为一个整体在美国还处境艰难,那么针灸的命运要好得多。经过业内人士长达40多年的努力,美国50个州中有46个州以及华盛顿特区已立法让针灸行医合法化。由于美国阿片类止痛药物滥用与成瘾危机日益严重,针灸在美国面临着大发展乃至被主流医学界所接受的良机。

一周前,美国35个州、华盛顿特区以及美属波多黎各的检察长联名发出公开信,呼吁美国健康保险计划联合会的1300个会员公司修改保险政策,将针灸等非药物止痛疗法纳入在内。此前,美国马里兰州、华盛顿州、阿拉斯加州等已将针灸纳入医疗保险体系。

美国针灸界26日发表一份21页的英文白皮书,列举一系列科研证据,表明针灸能作为一线疗法安全有效地治疗急性与慢性疼痛。

“针灸的春天也许来了,”在华盛顿特区从业的执照针灸师樊蓥对新华社记者说,“这次美国的阿片类药物危机,将让非药物疗法正式有了一席之地,包括针灸、整脊和医疗按摩,但也不能说没有春寒。”

自去年3月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提出止痛药物滥用问题,在新泽西州行医的执照针灸师李永明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针灸新时代的开始”。他第一个提出,美国正在开展“新鸦片战争”,这个说法在华人针灸师内部得到广泛认同。

“在各种非药物疗法中,针灸治疗疼痛效果最好,对替代阿片类止痛药最具特异性,所以这对针灸界无疑是个好消息和发展机遇,几十年不遇,为针灸进入主流医学提供了良机,”李永明说。

对于美国各州检察长的呼吁,他乐观地认为,美国保险公司照办的概率很大,一个原因是针灸成本不高,而“阿片类药物中毒急诊住院治疗平均每次9万多美元。够一个针灸师一年的工资。保险公司是要算成本的”。

全美中医药学会会长田海河强调,美国各州检察长的公开信只是一个提议,采纳与否不知道,但这确实可能意味着针灸在美国大发展的机遇即将来临,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抓住机遇。

田海河说,目前美国有4.5万名针灸师,首先技术一定要过硬,能有本领去帮助病人止痛,使病人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去用止痛药,也就不会成瘾。“我们要有这个金刚钻,才能揽这个瓷器活。”

他还提醒,即使各州检察长的提议被接受,美国还有很多提供针灸治疗的私人诊所与个体医生并不在医疗保险体系内。保险体系内的一些医生也提供针灸服务,但称之为“干针”,认为这与中医无关。“干针”反而有可能抢先利用这个机遇,这是需要针灸师们解决的问题。

“如果针灸能被纳入医保范围内,这太好不过了。但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结果不是等来的,需要我们提供科学证据,证明针灸止痛安全、有效,”田海河说。

对于各州检察长的提议,美国健康保险计划联合会通信与公共关系主管凯瑟琳·唐纳森告诉新华社记者,他们已在探索加强使用已被证明有效止痛的非药物疗法。

唐纳森说:“对于许多患者而言,诸如针灸、瑜伽和锻炼等疗法都是有效的一线疗法,但这视患者个体的不同情况而言,必要时再改而使用药物疗法。”

那么,美国学术界目前到底怎么看待针灸呢?

美国国家补充和综合健康中心官网在对针灸的介绍中指出,只要由有经验的、受过培训的针灸师施针,针消过毒,总体是安全的,但不当施针能引发严重副作用。一系列研究表明,针灸可能有助减轻腰痛、颈痛和骨关节炎疼痛,也有可能帮助减少紧张性头痛发生频率并预防偏头痛。

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学院也于今年7月发布一份题为《疼痛管理与阿片类药物流行》的报告指出,近几十年来针灸止痛已成为普遍做法,包括针灸在内的一些非药物干预手段是止痛的有力工具。

2015年,美国医疗保健机构凯泽·珀默嫩特公司曾在6000多名会员慢性疼痛患者中开展问卷调查,结果发现,32%的患者接受了针灸治疗,47%的患者接受了整脊治疗,21%的患者说同时使用这两种疗法。

研究第一作者、凯泽·珀默嫩特公司健康研究中心的查尔斯·埃尔德对新华社记者说,针灸是帮助治疗慢性肌肉骨骼疼痛的一种重要手段,有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支持使用针灸止痛。因为慢性疼痛很难治疗,所以针灸治疗就显得很重要。

“通常我们使用的药物效果不佳或者副作用太大,所以医生和患者都期待替代疗法,”埃尔德说,“针灸的作用应该在我们的医保体系里继续增强,这将很有意义。比如,俄勒冈州现在要求医疗保险覆盖包括针灸在内的补充医学方法治疗背痛患者。我预计我们将来会看到更多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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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What is the Best Chinese Medicine School in China in 2018 (Scimago Ranking) 中国最好的中医药大学SCIMAGO2018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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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灸在美国被点赞 中药科研亟须提上日程

近日,第三届美国中医药大会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举行,来自美中等国的300余名中医药专家参会。

中医在美国的发展现状如何?面临着什么样的机遇和挑战?带着这些问题,《经济参考报》记者采访了与会专家。

针灸发展形势良好执照医生约4.5万人

本次会议主办方是全美中医药学会与美国中医校友联合会,两个协会的会长均由曾就读于北京中医学院(现北京中医药大学)的田海河担任。

田海河对记者介绍说,自美国前总统尼克松访华把中医带回美国,至今已45年。目前,中医在美国有了长足发展,已有46个州和华盛顿特区完成了针灸立法,目前各类有执照的针灸医生约有4.5万人。

“这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形势,但是学术水平良莠不齐,中医尚未进入医学主流体系。”他说,“就像美国人选择餐馆时还是以喜欢吃西餐为主,喜欢中餐的人虽有,但仍占不是占多数。要想怎么把中医带入美国主流社会,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田海河说,作为外来医学,中医在美国“还是经常会受到一定排挤和否定”,虽然临床、科研及发表的文章为针灸提供了一些有效果的证据,但证据还不是显得非常充足,“需要我们更有效地开展临床科研工作,提供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以此来说服民众、媒体、立法、保险公司等更进一步认可中医,接受针灸。”

他表示,针灸是个好东西,确有疗效,很多人都认识到它的价值,近期出现了一些其他行业想染指针灸,“我们的态度很明确,欢迎更多的人来做针灸,惠及民众。但一些其他行业人只接受了很少的训练,就提供针灸服务,还有人把针灸改成‘干针’,试图绕过法律和各行业的执业范围限制去做针灸,非但没效,更对病人造成安全隐患。所以,我们要抗争,并教育、帮助们民众找到一个合格的针灸师。”

“我们需要对民众的安全负责,对针灸的名誉负责,需要对我们中华民族文化保护。因为‘干针’本来就源自于针灸,他们把针灸改头换面,不认祖归宗了,反倒说跟中医无关,这是一种剽窃行为。”田海河说。

针灸临床研究正规范望入美主流医学体系

谈到美国中医药大会,田海河说,该会每年举办一次,今年是第三次,美国、中国以及其他一些国家的中医领军人物都来了,几乎所有以西人为主的全国性中医组织的主要负责人也来了,参会的还有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及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官员,美国针灸执照考试委员会、美国中医高校联合会及资格鉴定委员会等机构的主要负责人也都到场。

“这次大会的目的是要团结更多的华裔和非华裔针灸师,大家聚集到一起共同探讨如何抓住机会,面对挑战,并同时提升整体学术水平,引领美国中医药的正确发展方向。”他说。

会上,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主席、中国针灸学会会长刘保延教授做了题为《针灸临床疗效研究的思考与实践》的主题报告。他指出,疗效是针灸发展的根本,虽然针灸临床研究论文在1992年以后快速增长,但过去一直没有形成系统的临床评价方法,缺乏高质量研究数据,为此中医学界制定了或正在制定针灸临床研究和技术操作等一系列规范,希望按照国际通行标准,“推动针灸堂堂正正进入主流医学体系”。

大会期间,全美中医药学会副会长、美国执照针灸师樊蓥做了题为《假针灸真是假的吗?》的学术报告,对一些结论认为针灸无效的论文的研究方法提出质疑。

樊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解释说,美国顶尖医学期刊《美国医学会杂志》近年来发表7篇针灸研究论文,最近的一次是今年6月发表两篇论文,其中刘保延负责的一项研究显示针灸治疗女性压力性尿失禁确实有效,而另6篇临床研究结果都是阴性(无效)结论,这可能与研究方法有关系。

樊蓥说,西医的临床研究要求随机、对照、双盲,对针灸而言,随机和对照没有问题,但双盲是有问题的,因为假针灸很难瞒过针灸师和病人,造成了所谓“真针灸不真、假针灸不假”的问题。

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夏月博士探讨了大数据对针灸科研的指导意义,希望美国和中国在中医科研方面加强对接。

中药尚处灰色地带科研亟须提上日程

田海河强调,中医不仅是针灸,还包括中药,但因为针灸首先进入美国,所以针灸在美国成了中医的代名词。目前,中药在美国未被列入药物范畴,只能归类为食品补充剂,不能宣传治疗效果,所以还处于灰色地带,这限制了中药在美国的广泛应用和发展,“要把中药发展提到日程上来,包括推动在州层面甚至联邦层面立法。当然,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他举例说,包括麻黄在内,有几个中药因为安全性问题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禁用,“因此,有些人经常拿这些药说事,说中药不安全。我担心这类事件发生多了后,对在美国开展中药工作会有负面影响。所以,我们需要做一些科研,了解中药的毒副效应,保证民众的安全服用。如果只有针灸,而没有中药,不是一个完整的中医概念。”

会上,中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政策法规与监督司原司长、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秘书长桑滨生解读了中国中医药立法及对海外的影响。桑滨生说,《中医药法》是中国中医药领域的一部综合性、基础性法律,不仅对中国中医药发展具有里程碑意义,而且对各国中医药和传统医学立法起到引领和借鉴作用。

美国药管局植物学评审组官员李静介绍了该机构有关植物新药的评审情况。她指出,截至去年年底,共有超过650种植物药物提出或通过“新药临床试验申请”,其中绝大多数处于二期临床试验阶段,但只有2种获准上市。如果把植物药物按全新成分的药物看待,这个通过率“还不错”。

另外,还有十多位中美知名针灸专家和科研教育领域的学者做了学术报告。大会主要赞助企业同仁堂也介绍了其国际化之路,表示已在纽约、旧金山和洛杉矶开设分店,要让更多美国人知道同仁堂这个品牌。记者 林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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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xinhuanet.com/overseas/2017-09/27/c_1121734808.htm

如果说传统中医作为一个整体在美国还处境艰难,那么针灸的命运要好得多。经过业内人士长达40多年的努力,美国50个州中有46个州以及华盛顿特区已立法让针灸行医合法化。由于美国阿片类止痛药物滥用与成瘾危机日益严重,针灸在美国面临着大发展乃至被主流医学界所接受的良机。

一周前,美国35个州、华盛顿特区以及美属波多黎各的检察长联名发出公开信,呼吁美国健康保险计划联合会的1300个会员公司修改保险政策,将针灸等非药物止痛疗法纳入在内。此前,美国马里兰州、华盛顿州、阿拉斯加州等已将针灸纳入医疗保险体系。

美国针灸界26日发表一份21页的英文白皮书,列举一系列科研证据,表明针灸能作为一线疗法安全有效地治疗急性与慢性疼痛。

“针灸的春天也许来了,”在华盛顿特区从业的执照针灸师樊蓥对新华社记者说,“这次美国的阿片类药物危机,将让非药物疗法正式有了一席之地,包括针灸、整脊和医疗按摩,但也不能说没有春寒。”

自去年3月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提出止痛药物滥用问题,在新泽西州行医的执照针灸师李永明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针灸新时代的开始”。他第一个提出,美国正在开展“新鸦片战争”,这个说法在华人针灸师内部得到广泛认同。

“在各种非药物疗法中,针灸治疗疼痛效果最好,对替代阿片类止痛药最具特异性,所以这对针灸界无疑是个好消息和发展机遇,几十年不遇,为针灸进入主流医学提供了良机,”李永明说。

对于美国各州检察长的呼吁,他乐观地认为,美国保险公司照办的概率很大,一个原因是针灸成本不高,而“阿片类药物中毒急诊住院治疗平均每次9万多美元。够一个针灸师一年的工资。保险公司是要算成本的”。

全美中医药学会会长田海河强调,美国各州检察长的公开信只是一个提议,采纳与否不知道,但这确实可能意味着针灸在美国大发展的机遇即将来临,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抓住机遇。

田海河说,目前美国有4.5万名针灸师,首先技术一定要过硬,能有本领去帮助病人止痛,使病人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去用止痛药,也就不会成瘾。“我们要有这个金刚钻,才能揽这个瓷器活。”

他还提醒,即使各州检察长的提议被接受,美国还有很多提供针灸治疗的私人诊所与个体医生并不在医疗保险体系内。保险体系内的一些医生也提供针灸服务,但称之为“干针”,认为这与中医无关。“干针”反而有可能抢先利用这个机遇,这是需要针灸师们解决的问题。

“如果针灸能被纳入医保范围内,这太好不过了。但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结果不是等来的,需要我们提供科学证据,证明针灸止痛安全、有效,”田海河说。

对于各州检察长的提议,美国健康保险计划联合会通信与公共关系主管凯瑟琳·唐纳森告诉新华社记者,他们已在探索加强使用已被证明有效止痛的非药物疗法。

唐纳森说:“对于许多患者而言,诸如针灸、瑜伽和锻炼等疗法都是有效的一线疗法,但这视患者个体的不同情况而言,必要时再改而使用药物疗法。”

那么,美国学术界目前到底怎么看待针灸呢?

美国国家补充和综合健康中心官网在对针灸的介绍中指出,只要由有经验的、受过培训的针灸师施针,针消过毒,总体是安全的,但不当施针能引发严重副作用。一系列研究表明,针灸可能有助减轻腰痛、颈痛和骨关节炎疼痛,也有可能帮助减少紧张性头痛发生频率并预防偏头痛。

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学院也于今年7月发布一份题为《疼痛管理与阿片类药物流行》的报告指出,近几十年来针灸止痛已成为普遍做法,包括针灸在内的一些非药物干预手段是止痛的有力工具。

2015年,美国医疗保健机构凯泽·珀默嫩特公司曾在6000多名会员慢性疼痛患者中开展问卷调查,结果发现,32%的患者接受了针灸治疗,47%的患者接受了整脊治疗,21%的患者说同时使用这两种疗法。

研究第一作者、凯泽·珀默嫩特公司健康研究中心的查尔斯·埃尔德对新华社记者说,针灸是帮助治疗慢性肌肉骨骼疼痛的一种重要手段,有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支持使用针灸止痛。因为慢性疼痛很难治疗,所以针灸治疗就显得很重要。

“通常我们使用的药物效果不佳或者副作用太大,所以医生和患者都期待替代疗法,”埃尔德说,“针灸的作用应该在我们的医保体系里继续增强,这将很有意义。比如,俄勒冈州现在要求医疗保险覆盖包括针灸在内的补充医学方法治疗背痛患者。我预计我们将来会看到更多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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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Zheng,Yang-Evidence that dry needling the intention to practice acupuncture. JACM-2016 Last Version

Dry needling is a short form acupuncture, currently Physical Therapiests and other related professionals want to practice acupuncture under such a name with only 20-30 hours weekend training. This may cause big negative impact to public safety and acupuncture (both traditional and medical) profession.

We just published an article in a known SCI journal–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Complementary Medicine (JACM),  which treated this article as a High Impact Article. Please read at(I also attached a copy of Manuscript):

Evidence That Dry Needling Is the Intent to Bypass Regulation to Practice Acupuncture in the United States
Arthur Yin Fan, Ling Zheng, Guanhu Yang  Read Now

Fan,Zheng,Yang-Evidence that dry needling the intention to practice acupuncture. JACM-2016 Last Ver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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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scholar 2016 Journal Listing CAM

Google scholar listed 20 leading journals in CAM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cupuncture) field in 2016, please click the link above.

Below is the Journal list I picked as SCI journals in CAM field.

  1. Alternative Medicine Review. IF 3.83 (2014/2015);
  2. Journal of Ethnopharmacology. IF 3.00(2014/2015);
  3. American Journal of Chinese Medicine. IF 2.96 (2015);
  4. Chinese Medicine (UK). IF 2.34(2013);
  5. Complementary Therapies in Medicine. IF 2.22(2013);
  6. BMC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IF 1.99 (2015);
  7. E-CAM, Evidence-based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IF 1.88 (2014/2015);
  8. Acupuncture in Medicine. IF 1.67 (2013);
  9. 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Complementary Medicine. IF 1.52(2013);
  10. Journal of Alternative Therapies in Health and Medicine. IF 1.14 (2013);
  11. Chinese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IF 1.40 (2013);
  12.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F 0.67 (2013);
  13. European Journal of Integrative Medicine. IF 0.65 (2013);
  14. Journal of Acupuncture and Electro-therapies research. IF 0.4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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